PPTV创始人姚(yao)鑫尚力财经小编2022在4月(yue)3日的“大湾区高科技沙龙”上(shang)分享了他对创业和投资资本市场的(de)思考。这篇论文有很多干货。姚鑫作为(wei)投资者和学习者,帮助我们从目前市场上的融资(zi)模式、亚马逊未来的市值和数(shu)字货币市场来理解投资。姚鑫认为,在资本寒冬(dong)中,创业者最应该(gai)关注的是价值。
原标题:《PPTV 创始人姚欣:资本寒冬,需要回(hui)归生意的本质,创业与投资最应该关注(zhu)的是价值》作者:姚(yao)鑫,PPTV创始人来源:微信(xin)官方账号湾区通讯社
姚鑫,PPTV创始人姚鑫精彩观点:
亚马逊五年后的市值(zhi)与电商无关。光看(kan)AWS业务(亚马逊的云计算服务平台(tai))就有机会冲到万(wan)亿市场。AWS商业模式太强(qiang),商业的核心是形成(cheng)价值飞轮。一个优秀(xiu)的企业如果有壁垒,一定是实现了某种(zhong)价值飞轮。价值实现的路径越短,壁垒(lei)门槛越高。价值(zhi)实现的路径越长,需要整合的产业环(huan)境和要素就越多。所以不要用传统的PE模式来评价(jia)亚马逊的估值,不要用简单(dan)的营收和利润,要看(kan)亚马逊对整个行业的价值贡献。
数字货币绝对是一个(ge)疯狂的投机市场,99%都是泡沫市场,但也有价值在(zai)里面。如果你把握住了价值,你会比别人安全很多。EOS和TRX只依赖赌博应用。其实(shi)用户不多,但是支撑了差不多十亿美(mei)金的市值。你可能看不起这样的应(ying)用,但是我们已经看到太多的区块链(lian)项目,声称他们绝对是下一代公共(gong)链,首席科学家(jia)是图灵奖获得者。其实是(shi)没用的。卖所谓的黑科(ke)技基本没用。有(you)多少黑科技可以落地?在做选择的(de)时候,无论是跳槽、创业还是投资,都(dou)要注重价值。
在能力圈之内行动,在(zai)舒适圈之外学习(xi)。学习的时候可以跳出自己的舒适区(qu),多听听开放思维的想法,多去体验(yan),多去学习,不要先用(yong)自己的偏见去否定。但是如果你想(xiang)创业,你就得把自己的钱投进去。在做这些决定的时候,最(zui)重要的是回到你积累了1000到10000小时的能力圈。在过去的(de)几年里,我也投资了(le)很多超出我能力的项(xiang)目,因为人们总认为(wei)看不见的风景才(cai)是最美的。
今天的科技(ji)创新还处于泡沫期,都(dou)是我们对科技的过度想象,需要创业(ye)者长期投入。科技的成熟并(bing)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快。直到今天,人工智能仍然处于弱人工智能状(zhuang)态。我们今天连深度学习(xi)的原理都不懂。我们无法用数学(xue)公式解释清楚。只能是大数(shu)据中概率和经验的(de)结合。想象中的科技创新能来,可能需要我们投入10年、20年,甚(shen)至整个职业生涯。
投资需要我们用一生的时间(jian)去学习,去成为专家,去获得真(zhen)正确定的投资回报。科技(ji)行业的发展并没(mei)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快,但(dan)是当你回头看的时候,你会(hui)发现时间过得很快,不自觉的,所以(yi)我们需要学习。用巴菲(fei)特的话来说,人生如滚雪球,最重要(yao)的是找到湿雪和长坡。找一个足(zu)够长、足够确定(ding)的赛道,同时让自己(ji)迭代积累100、1000、10000个小时,成为专家。[X][X]PPTV创始人姚(yao)鑫详细总结:[X][X]2018年,从源(yuan)头上出现了资金短缺。下半(ban)年,超过一半的人民币VC没(mei)有拿到钱。人民币基金(jin)的暴涨暴跌对市(shi)场冲击很大,很多公司开始(shi)搭建VIE结构(gou),对未来三到五年的风险投(tou)资有中长期影响。[X][X]2019年资(zi)本寒冬的概率调整趋势变化并不(bu)容易。即使科创板开板,创业者也(ye)不能过于乐观,过于关注(zhu)短期资本市场的涨(zhang)跌,而应该关注项目的长期价(jia)值。
每个阶段的融资策略是什么(me)?现在资本市场基本回到了2014年的水平。不是市场没(mei)钱,而是投资者对(dui)估值更务实。
融资(zi)的双面翘曲效应:Pre-IPO和(he)早期融资(天使、A轮)都可以,Pre-IPO的投资(zi)期不会很长,只要有PE的利差就行(xing);早期投资者看的是(shi)5~10年后的市场,所以(yi)不受当前市场形势的影响。受整个大经(jing)济环境的影响,B轮和C轮的企(qi)业受到的挑战最大(da)。天助自助者,创(chuang)业者需要认清现状(zhuang),回归做生意的本质。寒冬里(li),创业者最应该关注的就是两个字(zi),价值。这三年,因为资本(ben)市场的浮躁,诞生(sheng)了太多关于创造财富的神话,比(bi)如ofo,摩拜单车。当时市场理(li)所当然的烧钱,先做大再做强。to B和to C的企业做不了to VC的企业,后来to VC的(de)升级版叫to AT (to阿里腾(teng)讯)。2017年阿里腾讯在一级市(shi)场的钱超过了所有VC投(tou)资的总和。在资本市场的引导下,出现了价值定义的错位。这(zhe)两年,所有创业者都应该回(hui)归到认清你的商业价值是什么。我自己(ji)也经历过这样的过程。2007年,PPTV的(de)估值达到1亿美元。当时用户量(liang)高速增长,一年(nian)5到10倍。到2008年初,有(you)1.5亿用户,每个用户不到1美元。我去C轮融资的时候,最(zui)后估值4000万美元,比上一轮打了(le)五折。后来跌跌撞撞(zhuang)借了1400万,估值稀(xi)释了20%。而且我主动放弃了CEO的职位,从外部请(qing)来了CEO。这真是难忘的一课。2006-2008年资本市场(chang)是什么概念?去看电影《大空头》的时(shi)候有一种特别的感觉。关(guan)于最佳策略,硅谷资(zi)本市场告诉了我们什(shi)么?这叫快速变大。它更大(da)、更强、更快。简单来说就是跑马。最(zui)重要的指标是用户数量。当时,脸书和(he)谷歌都是这样,只要有大(da)量用户。至于赚钱,投资人(ren)会一轮又一轮的给钱,最后不赚钱也(ye)能卖掉。这是资本市场(chang)崩溃的典型早期症状。这两年资本市场就是这样被扭曲的。扭曲带来了什么?它(ta)带来的是投资人和创业(ye)者价值观的扭曲。现(xian)在我们需要一个(ge)痛苦的修复过程(cheng),还是回归真实价值(zhi)。什么是真正的价值?
给你举两(liang)个例子。虽然不是创业公司(si)的例子,但更有说服力。在过去的一年(nian)里,我特别关注了两(liang)个领域的两家代表性企业(ye)。第一个是AWS(亚马(ma)逊的云计算服务平台),我觉得应(ying)该是世界上最成功最伟(wei)大的云计算公司。一个企业,如(ru)果它的市场规模能(neng)占据整个市场的20%,就属(shu)于市场的超级杀手;如果占40%,就是支配者(统治者);如果能占据(ju)50%以上的市场,那(na)就是上帝。曾经有这样的大神,比(bi)如百度和DJI,占据(ju)了整个消费级无人(ren)机市场的70%。这些都是神(shen)。但是云市场很难打。去年,亚马(ma)逊占据了全球51%的市场份额。亚马逊为什么能拉开(kai)与竞争对手的差距?核心在哪(na)里?亚马逊是如何制造(zao)价值壁垒的?[X] [X] [X] [X]其实亚(ya)马逊五年的市值和电商没什么关(guan)系。只要看看AWS业(ye)务,就有机会冲到万亿市场。为什么这(zhe)么说?其商业模式过于强势,AWS业务的核心是形成价值(zhi)飞轮。
一个优秀(xiu)的企业如果有壁垒,一定是实现了一定(ding)的价值飞轮。价值实现的路径越短,壁(bi)垒的门槛越高。价值实(shi)现的路径越长,需(xu)要整合的产业环境和要素(su)就越多。今天的亚马逊很有意思。亚马逊的销售目标是什么?但是明年赚(zuan)客户的钱比今年少,有点不正常。原因是什么?亚马逊说这(zhe)是我们的信仰。看看亚马逊财报里的关(guan)键词。有一个关键词(ci)叫减少,不是自己减少,而是帮助客户(hu)减少多少人工,多少时间,多(duo)少成本。他们的(de)内部目标是每年将客户(hu)的存储成本降低20%,因此客户(hu)愿意放弃更多自己的服务,转(zhuan)向AWS云。和(he)小米类似,小米把硬件净利润(run)率限定在5%,把自己挤死,让其(qi)他所有竞争对手都死。这是它的(de)基本策略。AWS的飞轮是指服务降(jiang)价会带来更多的客户和更多的人使用(yong),从而导致更高的利用率,从(cong)而需要建设更多的基础设施,获得更好的议价能力(li),从而获得最低的成本,最大(da)的规模效益,更低的(de)价格,一个符合亚马逊财务特征(zheng),永远不赚钱的公司。所以不要用传(chuan)统的PE模式来评价亚马逊的(de)估值,不要单纯从营收和利(li)润来看,要看它对整个(ge)行业的价值贡献。因此,云计算(suan)目前51%的市场份额意味着(zhe)什么?意思是亚马逊向当今地球上(shang)数字世界51%的人收税,其本质是税务局。当一个公司的(de)价值壁垒足够高的时候,其实已经跳(tiao)出了传统的估值模式。
一个公司今天最重要的(de)是它创造了什么不可或缺(que)的、不可替代的商(shang)业价值,给它的产业链和行业提(ti)供了什么不可替(ti)代的价值,或者说它改造(zao)、影响和改变了产业链多(duo)少。
我再举个例子(zi),就是数字货币(bi)。下图显示,2018年1月是市场高(gao)峰,整个数字货币(bi)市场的规模加起来有7500亿(yi)美元。到2018年底基本降到了近(jin)1400亿,市(shi)值蒸发超过80%。这个要看整体情(qing)况。如果从货币(bi)细分来看,基本上存活下来并(bing)占据80%市值的有四个(ge),包括BTC比特币、ETH以太坊、EOS柚子币(bi)和XRP波纹币。
坦白说,去年三四月份,我(wo)觉得是国内VC圈判断是否(fou)进入区块链领域最尴尬的时候。一些风(feng)险投资公司反应迟缓。结果他们三(san)个月后再看,发现很幸运,幸好没进去(qu);当然也有VCS冲进来开始(shi)投资,然后短时间内账面业绩很(hen)丰厚,但是到了年底,就活不下去(qu)了。代币基金大概(gai)是VC领域生命(ming)周期最短的了。
去年11月,我去(qu)硅谷,也和硅谷的一些一线基金聊(liao)过,突然发现终于有两个币火了。上半年我们普遍认为(wei)这两种币是最飘(piao)的,但是到了年底就很流行了,分(fen)别是EOS和TRX波场币。EOS是怎么成功(gong)的?靠赌博。在大约80天的(de)时间里,EOS涌入了近80亿(yi)人民币,约合15亿美元的购买(mai)力,而且是自然增长(chang),而不是投机,因为有些人(ren)需要使用一个应用程序(DAPP)来购买EOS,其(qi)中最典型的就是赌博应用程(cheng)序。用EOS网上结算确实效(xiao)率很高,手续费也很好(hao),所以EOS和TRX只靠赌博应用(yong)。其实用户不多,却能支撑差不多(duo)十亿美金的市值。你(ni)可能看不起这样的应用(yong),但是我们已经看到太多的区块链项(xiang)目了。项目负责人告(gao)诉我们,这个项目绝对是下(xia)一代公链,项目(mu)首席科学家是图灵奖获得(de)者的学生。其实这些都没用。卖(mai)所谓的黑科技基本没(mei)用。有多少黑科技可以落地?所以即使是投资这种所谓的高风险(xian)资产,也要想想它是否真的有价值,不(bu)要被概念和名人平台所迷惑(huo)。数字货币绝对是一个疯狂的投(tou)机市场,99%都(dou)是泡沫市场,但也有价值在里(li)面。如果你把握住了价值(zhi),你会比别人安全很多。我们在做选(xuan)择的时候,无论是跳槽、创业(ye)还是投资,都要注重价值。
总结(jie)去年的经验,一定不要(yao)被这两三年资本市场浮躁的价(jia)格所影响,那都是浮云。今天我们要(yao)回归到商业价值,回归到商(shang)业本质,回归到企业的现(xian)金流,回归到盈利能力,回归到应(ying)用,有多少人在用,承载(zai)了什么样的有价值的业务。还(hai)有一个教训就是创业需要(yao)颠覆性创新,我在AI创业营(ying)也有这门课。结合我自己的(de)创业和投资,就是形成差异化。我们(men)经常会遇到很多科技初创(chuang)企业,说技术很好(hao),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技术,或者技(ji)术特性比别人好。但今天真正差异化的(de)企业不是靠技术,而是必(bi)须从产品、模式(shi)、组织乃至财务指标上全面差异化。
今天已经没(mei)那么容易区分了。以小米(mi)上市为例。我记得雷军在武(wu)大做过一个专题(ti)演讲,说上市后硬(ying)件净利润率要保持在只有5%。大家(jia)都觉得这个人又在吹牛了(le)。都是上市公司。就说控制一级市场净利润吧。二级市场也这么说。很多人说这(zhe)个人一定很虚伪。但其(qi)实这件事根本就不是要在股市上宣(xuan)传的。它的核心是什么?我想知道我的(de)战略差异化。为什么?
小米未来会是一家怎样(yang)的公司?我们都知道(dao),2016年,雷军冲锋(feng)陷阵,把自己推上去,杀了两个联(lian)合创始人。小米手机当时到了(le)一个门槛,最后提出了两个策略,第(di)一是推高端手机,第二(er)是出海印度,然后勉强维持。但实际上遇到了(le)很多攻击,无论是OPPO、vivo还是华为。坦白(bai)说,如果只靠手机或者硬件销售,是支撑不了它的市场价值的。小(xiao)米上市后,如果能继续获得(de)价值增长,必须再次成为一家(jia)互联网公司。互联网公司和手(shou)机公司的商业模式有什么(me)区别?互联网公司(si)的收入是持续稳(wen)定的。互联网公司的核心是靠运营(ying)和增值服务带来持续的收入(ru),而不是毛利。坦白说,小米和其他(ta)所有手机厂商最大的区别,我觉得,如(ru)果有一天小米可以没(mei)有手机业务,小米手机(ji)的软件系统和服务运行在华为和(he)苹果手机上,这才是最牛逼的,那(na)还是可以买股票继(ji)续加仓的。小米上市后面临(lin)一个巨大的挑战,就(jiu)是能否从一个卖产品的公司变成一个互(hu)联网运营公司。对于他来说,增(zeng)加销售收入和利润是没有意义的(de)。它必须大幅提高增值服务和运营(ying)的收入,这就是所谓(wei)的差异化。其实做策略差异化(hua),我们需要做的(de)是减法,需要做明显的差异化,而不(bu)仅仅是我比你便宜30%,出(chu)货量比你多20%,这(zhe)是没有意义的。第三个(ge)总结是针对能力圈的(de)。我自己复出了近三年。其(qi)实我们错过了很多赛道,比(bi)如滴滴、ofo、摩拜单车(che)、人工智能独角兽。就我个(ge)人而言,我怀念Aauto faster,或短视频,现场(chang)直播的轨道。大家都知道(dao),我是做直播起家的,但是在整个(ge)短视频赛道中,这一波创(chuang)业者没有一个来自优酷(ku)、爱奇艺、腾讯、PPTV、PPS。投资人有明显的(de)灯下黑,创业者也有(you)自己的灯下黑。为什么?我还会在miss里落(luo)下什么重要的东西吗?
所以今天,我想送(song)你一句话,在能力圈之(zhi)内行动,在舒适圈之外学习。
根据我个人的经(jing)验,到2013年(nian)和2014年,我(wo)在视频行业已经十年了,我们把能想到的招数都(dou)试过了。那一年我们(men)从一堆创业公司合并deus ex六轮,然后面对新浪,搜狐,甚(shen)至腾讯这样的竞争对手。单笔(bi)融资2.5亿美元,然后又去跟百(bai)度、阿里、腾讯(xun)打了三年。到2013年我卖掉公司的(de)时候,我几乎弹尽粮绝。我们(men)经历了那么多战役,很痛苦,因为公司一年的总收入比(bi)不上爱奇艺一个部门的推广预算。我们绞尽脑汁,用尽智慧,甚至拼尽(jin)全力去打赢这场仗。,就是巨头的赛(sai)道。但这恰恰就是我的盲区(qu),后来我反思,2014~2016 年,有很多短视频创业者当时找到(dao)我,但我自己陷入到自我封闭的盲区(qu)。今天抖音所用的带宽(kuan)规模,已经跟爱奇艺、优酷是一个级(ji)别。我们这些视频网站干了十(shi)年时间,做到这个(ge)级别,别人两年半就(jiu)完成了,无法想象。而且从增速上看,今天的视频网站(zhan)平均增速 20%~30%,而抖音(yin)还在保持高速增长,当时完全无法想象。实际上,我(wo)们在 2012 年,内(nei)部就做了个类似于抖音的(de)创新产品,当时做到 100 个用户,就被(bei)我掐掉了,其实这就是灯下黑。为什么(me)会这样?我们的舒适区(qu)会局限我们对事物的(de)思考,因为我们(men)总用原来的视角去思考。后来(lai)我发现视频行业,过去 3、4 年,最重要的变化是什么?用(yong)户体验上 1 个非常细节的变化,从横屏到(dao)竖屏。为什么抖音是极短的(de)视频,因为符合用户快速消费习惯,以前是今日头条(tiao),用信息流,现在抖音用短视频流(liu)。抖音用户人均在线时间超过 1 个(ge)小时,也就意味着每人每天要看 100 多个短视频。技术架构上(shang)也需要彻底调整,以前(qian)视频需要缓冲时间,现在几乎没(mei)缓冲,永远不需要等(deng)待。背后都是足够差异化(hua)。所以看似都是做视频,但价值网已经(jing)完全改变。视频网站都放贴片广(guang)告,最早的始作俑者就(jiu)是 PPTV。因为我们(men)当年是 P to P 直播点播,P to P 技术做不到快(kuai)速启动,前面需(xu)要有缓冲 3~5 秒。我们为了掩盖缓(huan)冲时间,就放段广告,同时在后(hou)台赶快启动。后来就被大(da)家学成一种商业(ye)模式了,广告主也觉得蛮好的,然后用(yong)户被强制习惯了。所以我说视频网站(zhan)的会员服务,是史上最没用的会员,先(xian)给你创造一个麻烦(fan),再帮你去掉,这真的(de)是重视用户体验么(me)?所以这种事情做不长(chang)做不大。
第二点(dian)就是在能力圈内行动。一个是学习,一(yi)个是行动,两件事(shi)一定要分开。
今天咱们聚在一起纯粹为学习(xi),这个时候,我觉得(de)完全可以跳出舒(shu)适区,多听听脑洞大开的想法,多体(ti)验,多学习,不要带着(zhe)自己的成见先去否定它。
学习的宽容度非(fei)常高,但如果不(bu)经过深思熟虑的加工,实践反馈(kui),当你听到爆炸量(liang)的信息,对实质性的改(gai)变,不会有太大帮助。大家都听说过(guo) 1 万小时定律,真正要成(cheng)为某个领域里的专家,经历 1 万个小时投入,才意味着你(ni)熟练了。这是没办法避免的,今天我(wo)们人类信息知识树已经到了极其细分的(de)领域,最新的科技前沿进(jin)展,讲到非常细分的领域,没有谁能 3~5 分钟讲得清楚,如果能讲清(qing)楚,一定过滤掉了大(da)量真实有效的信息。在某些学习平台(tai)上,有大量的信息被过滤掉了,比如讲(jiang)到最后只讲我是怎么成功的,但没讲这是我事(shi)后总结出来的,事先我(wo)也不懂。
但如(ru)果你要创业,你(ni)要拿自己的笔钱砸进去(qu),在做这些决策的时候,我觉得最(zui)重要的决定,是回到你积(ji)累的 1 千~1 万小时能力圈,这也是我自己的亲身(shen)感受。刚才讲了,过去几年(nian)我也投了很多超出自己能力的项目,因(yin)为人们总会觉得看不(bu)到的风景是最美的。
后来我才发现起来,VC 是个(ge)最畏惧风险的行业。真正优秀的一线 VC 在(zai)做什么?在做风险评估,首先是评估(gu)相应行业赛道的整体趋势与(yu)机会在哪?如果他认为行(xing)业赛道没戏,创业者给他(ta)说再多都没用。VC 对行业懂不(bu)懂,有没有 1 万小(xiao)时的积累与思考,这个(ge)很重要。而且回归到所谓的能力圈(quan),其实就是我们自己的壁垒。
现在创业(ye)不像十多年前,十多年前中国(guo)的创投市场是寸(cun)草不生的市场,是(shi)插个什么苗都能结出点果子的(de)市场。所以才有像我们当年这(zhe)样的学生创业,今(jin)天的创业市场早就成了高手过招,任何(he)信息差不会超过一两(liang)个月,所有人都很懂(dong)打仗,很懂优化资源(yuan)配置、信息流通效率、优化节奏,没有(you)什么信息壁垒。你必须是在跟(gen)高手过招的前提下,比高(gao)手还牛,才有的玩。
创业环境发生巨(ju)大变化,现在都是 to VC 、to AT 的市场,互联网还有什么大(da)赛道没被巨头关(guan)注过,没被了解过,几(ji)乎不存在。各位所想过的,几乎都被 VC、被 AT 的战略投(tou)资部门,早就关注过,所以一定在(zai)你自己最擅长领域里面进场。今天如(ru)果大家想做点重要的决定(ding),可以去学习,跳出舒适区思(si)考、碰撞,去激发火(huo)花。但是碰撞出的点子如果想变(bian)成创业项目,你要想想(xiang)这句话,为什么是你来?
我们经常看到很多商业 idea,需要关注 2 大问题。第一,解决哪(na)个产业环境里面(mian)的什么痛点问题,称之为 Product & Marketing Fit,就是产品跟市(shi)场结合,你是不是恰恰解(jie)决了这个场景里面很鲜明的问题。第二,产品跟人之间的关(guan)系,就是 Product & Team Fit,为什么是你(ni)来?你和你的团(tuan)队为什么跟这件(jian)事的核心要素高度融合?它到(dao)底是个技术驱动还(hai)是营销驱动的,你之前过(guo)去三年五年经历背景,产业环境(jing)跟这件事间的结(jie)合度有多强?我觉得这是(shi)让我们回归价值,回归到落地。
最后给大家讲个小故(gu)事,刚才讲了这么多价值(zhi),那什么是价值?怎么样去看待某(mou)个市场的价值,怎么样看(kan)科技创新周期,里面的机遇与成长(chang)。
我举(ju)一家美国上市公司的股价为例,这家公司 1997 年上(shang)市,2000 年前后市场泡沫(mo)期,从上市价格 4 美元涨到(dao) 360 美元,之后价(jia)格又掉到 4 美元,涨幅近(jin) 100 倍。后来又花了若干(gan)年,重回到当年炒作巅峰,走了很长时间,直(zhi)到 2013 年 10 月 25 号,经历 15 年时间,回到巅峰期价格。当年画的饼,投资(zi)者当时的期望,用了(le) 15 年实现。这(zhe)间公司假设你 2002 年买进,能不能等 15 年?
再看后面这(zhe)个增长曲线,如果你在 2013 年买入,大概(gai) 300 美金,到 2017 年底超过 2,000 美金,现在应该(gai)不止 2,000 美金,短短(duan) 5 年时间,再翻七倍,VC 都没有(you)这么好的回报。这其实是告诉我们(men),什么是科技创新,如果(guo)决定做科技创新创(chuang)业,应该抱有什么(me)样的态度来看待(dai)。AI 创业营我们也请(qing)很多分享嘉宾,科大讯飞的执行总(zong)裁刘庆峰做了个分享。庆峰的分享(xiang)是,科大讯飞是(shi)怎么样走一条弯曲的直(zhi)线?为什么是弯曲的直线(xian),他说科技创业者就在走一条(tiao)弯曲的直线,这条直线是(shi)必须一直往前,但是这条直线上(shang)要爬坡的难度远超你想象(xiang)。你可能要在不同的时间点,经过很多(duo)次的成长,必须抱着 10 年,乃至更久的态度,去看待科技创(chuang)新,才能收到回报(bao)。但是一旦迈过那个节点,你(ni)就会进入全新的阶段。
今天怎么样去看科技创新(xin)?今天的科技创(chuang)新,坦白的讲,还在泡沫(mo)期,大家还在想象期,就像 2016 年,一听到 Alpha Go,马上媒体上,央视(shi)上面在炒作,说(shuo)人工智能机器人要替(ti)代人了,然后一做无人驾驶,马上就(jiu)说出租车司机要失业了,卡车司机要失业(ye),我们要联合斗争,天(tian)网要来了。这都是我们对于科(ke)技的过度想象,其(qi)实科技的成熟度没有大家(jia)想象的速度走的这么(me)快,到今天为止,人工智能依然处在(zai)弱人工智能阶段。
我去跟(gen)李飞飞跟 Michael Jordon 这些(xie)人工智能的前沿人物交流,他们说,我(wo)们甚至今天连深度学习的原理都(dou)没搞明白,没办法用(yong)数学公式解释清楚,只能(neng)是大数据上的概率与经验的结(jie)合。今天用《三(san)体》里的话讲,我们的基础科学是不是已经被锁定(ding)锁死?我不知道,但是坦白讲(jiang),我们现在所做(zuo)所谓的科技创新,其实是在应用层,底层没有大的(de)进步。
所以说今天科(ke)技创新跟我们想象中的科技创新(xin)还有很大差距。而想象的科技创新(xin)能够到来,可能需要我们 10 年、20 年,甚至整个职业生涯做投入(ru),所以如果要进入(ru)这个行业,至少要活得够久。我自己从 1994、1995 年开(kai)始上网,然后 2004 年创业,我知道整(zheng)个产业没有我们想的发展那(na)么快,但是当你回顾(gu)的时候,会发现时间飞快的在(zai)不知不觉间流失,所(suo)以我们需要不断学习,需要用人(ren)生的时间去换得真正有确定性的(de)投资回报。用巴菲(fei)特的话说,人生就像滚雪球,最重要的(de)是发现很湿的雪和很长的坡。找一条(tiao)足够长的赛道,足够(gou)确定性的赛道,同(tong)时让自己不断的迭代积累(lei),一百、一千、一万个(ge)小时,成为里面的行家。互动(dong)环节:Q:中国 to C 品牌为什么在海外没有形成(cheng)品牌效应,to B 的公司出海相(xiang)对成功一些,to C 的公司(si)出海相对不算成功?A:我也在思考,咱们大(da)家都是中国互联网创业者,我们的舒适(shi)区是什么?我们思维的局限在哪里?我(wo)们的盲区在哪里(li)?我们下一个十(shi)年的机会在哪里?我觉得当前中国互(hu)联网领域的创业者目前的一个盲区就(jiu)是全球化机遇。我觉得(de)今天中国的互联(lian)网市场已经做得很好了(le),像现代四大发明,我自己的(de)判断是未来 10 年甚至 20 年,全球的互联网市场最重要的玩(wan)家就是中国企业与(yu)中国创业者,不光是(shi)针对大企业,还包括小企业。为什么这(zhe)样说,我今年 1 月,差不多花(hua)了半个月时间去印尼、印度考察。印度(du)人口比中国还多,经常有人说印度是(shi)下一个中国,因为有充分的人口红(hong)利;印尼人口也有 3 个多亿,当我看完之后(hou)发现,这两个市场没想的那么(me)好,都有其局限性。我看完(wan)之后发现,我更爱(ai)国了,中国市场(chang)是全球唯一一个,极其统一、基(ji)础设施又非常完备(bei)、效率还比较高的市场。在(zai)未来的产业链里,很有可(ke)能将中国市场作为早(zao)期启动,当到了(le)成熟期,未来会走向(xiang)海外。10 年前、15 年前,我们(men)当时在中国做互联网,在(zai)做 PPTV 时,FA 说你(ni)做的商业模式应该叫做 B2C 或者 C2C,不是指今天电(dian)子商务里的 to B to C,而是 Bring to China 或者 Copy to China。
我自己看了一圈发现,刚才(cai)说的「两印」市场,市场空间很大,但(dan)我不认为当地创业企业(ye)有很强的产品,但相反在中国市(shi)场被打磨过,已经非常(chang)高效的中国企业,甚至是已(yi)经沦为二流的部(bu)分企业,出海后都具有极强竞争(zheng)力。
背后原因,第一,中国资本市场(chang)势必会成为全球可能仅(jin)次于美国的最大资本市场,虽然今天(tian)还不够好,但是未来一定有可能(neng)。科创板至少迈出了一步,VC 的融资那么多的钱砸下去(qu),人民币 VC 募资额超过全球市场 VC 募资额。第二,在座各位勤奋的中国人,半(ban)夜 9 点钟还在这听讲座。第三,是模式创新(xin)、科技创新,未来都有机会。
我去印尼走一圈,发现印(yin)尼的互联网市场(chang)基本被中国公司垄断(duan),印尼三大支付背后就是(shi)阿里腾讯的角逐,或者说他们(men)的代理人的角逐。印度的电商基本上就(jiu)是京东跟阿里的决斗(dou),东南亚都有双 11 电商节了(le)。抖音海外版本 Tick Tok 在印度有 1.5 亿用户,在印尼有 3,000 万用户,还有(you)很多不太为人所知的,比(bi)如茄子快传,属(shu)于新时代迅雷,在「两印」市场有将近(jin) 2 亿用户,已经很成(cheng)功很成熟了。但这些是在墙内的(de)我们并不知道的,出海企业也开(kai)始涉足基础设施建设,阿里云在(zai)「两印」市场投入很多。
阿里云业务未来也是非常(chang)有前途,阿里云在中国就(jiu)是 AWS 在世界,阿里(li)云在中国的市场份(fen)额也是过半数。这种出海的(de)机遇与成长机会,其实非(fei)常难得,今天中国的创业者在未来 5~10 年,一(yi)定要把英语练好,有机会一(yi)定要去看很多的全球市场。我们把二(er)流、三流模式输出,就能取得很大成(cheng)功。这件事不是今天才有的,30 年前的日(ri)本,20 年前的韩国(guo),就是这样行销全球(qiu),才会诞生索尼、三(san)星这样的企业。
国外市场的玩法、规(gui)律,跟中国有些不同,但是我们出去很(hen)容易。比如像「两印」市场的特(te)点,美国公司、欧(ou)洲公司很难理解,就像很多人很(hen)难理解北京六环外(wai)的生存现状,要知道这些市场(chang)人均 GDP 也就大概 3,000~4,000 美金,而中国现在是 9,000 美金,一线城市差不(bu)多能到 2 万美金。这些发达国(guo)家人均集中在 2.5 万美(mei)金,美国等超过 5 万美金。
一个 5 万美金 GDP 的区(qu)域产品经理,怎么样理解 3,000 美金 GDP,不(bu)到自身 1/10 的人的(de)需求。所以欧美企(qi)业在这些市场只能做金字(zi)塔最上面一点点,而中国企业(ye)我们现在还有机会,我们还能接(jie)地气,能了解到。而(er)本土的创业者,缺乏包括(kuo)来自资本市场、产业环(huan)境、供应链、产业链(lian)的支持,所以中国创业者是有机(ji)会的。
第二个(ge)问题,关于投资策略。很多(duo) AI 公司在过去(qu)几年,致力做套(tao)很牛的算法,但后来发现(xian)太薄了,被巨头轻松干掉。今天所有(you)的巨头的 AI 能力都是开放的(de),随时可以调用(yong),今天 AI 创业不跟行业结(jie)合就是死路。
纯 AI 公司,坦白(bai)讲,成长空间已经结束,除非今(jin)天在进入某些应用(yong)、新领域,像区块链、物联网这些。
关于 2019 年的投资策略。第一,一定要看的是(shi)科技创新。今天所有的(de) VC 其实都面(mian)临很大的挑战,很多 VC 的学习曲线遇到阻碍,科技创新领域(yu)有大量的新名词、新(xin)概念、新模式,是原有的所谓的互联网(wang)经验、产业经验没法复制(zhi)过来的,所以需要不断的学习,很多 VC 专门加合伙(huo)人,专门负责科技创新。
科技创新看什么(me),我总结为看三类,第一(yi)类叫离钱近,第二类叫变革(ge)晚,第三类叫做提升大。离钱近,举(ju)个例子,VC 第一看 AI+金融(rong),今天的金融行业,只要有效率(lu)提升,商业模式非常清晰明了,离钱(qian)近,只要能够用 AI 去解决实际环节的问题,就(jiu)有可能变成钱,所以很关注 AI 跟(gen)金融科技的结合。很多用(yong)大数据来进行反欺诈、征信,然(ran)后进一步,包括提升基金配置合(he)理性,甚至做量化(hua)投资等,里面有大量的 AI 可以(yi)创新的机会。
第二个叫做变革(ge)晚。今天有些产业我们认为是巨大(da)产业,如果把全球产业算在一起(qi),有几个大产业,比如说能源(yuan),这个我也不懂,其实大部分 VC 也看不明白。但 VC 觉得在 to C 领域有重大的产业机遇有 2 个,一个是教育,一个(ge)是医疗。
但是在教(jiao)育和医疗领域,过去 10 年乃至 15 年,产业里面出来的(de)上市公司,其实没想(xiang)象的那么多。教育行业两家最大的上市(shi)公司的规模加起来,占整个 K12 教育行业(ye)不到 3% 的份额(e)。在上一波互联网(wang)化过程中,教育行业并没有(you)得到充分的改善(shan)。现在大家觉得教育有机会改变,原因(yin)是教育跟医疗有共同(tong)的特点,叫做优质资源稀缺,你永远(yuan)想把孩子送到最好的老(lao)师那里去,永远希望去看最好的专家(jia)号,这是资源稀缺。怎么样利用科技(ji)和人工智能让普通老师、普通医(yi)生变成名师、名医,这是技(ji)术上的提升。我称这两个产业(ye)叫变革慢,因为这两个产业在前面 10 年到 15 年,上市公司数量很少,但接下来应该会爆(bao)发。
第三叫做提升(sheng)大,所谓提升大,一定是体验(yan)极致的飞跃,就是今天跟明天这(zhe)两件事完全不同(tong)。举个例子,今天早上我去拜(bai)访深圳某个企业,我发现(xian)智能家居喊了很多年,1998 年微软提维纳斯计划(hua),那时候就说智能家居。但是那时智能家居(ju)根本不智能,smart home 从来没 smart,这个相当于是 2007、2008 年我们说的 smart phone。
前几年我逛 CES,我发(fa)现一个现象,就是(shi)几乎所有的家居设备都开始尝试(shi)着不让你用手动操作。因为语音识别(bie)能力大幅提升,语音识别(bie)在过去 3 年有质的飞跃,这个飞跃带来的是(shi)真正的智能家居。目(mu)前我们看到有些行业领域(yu)提升会非常大,带来全新的飞跃,正(zheng)好跨过企业上升的边缘期。我觉得(de)科技创新是很重(zhong)要的赛道,但是不去看纯 AI,也看光学仪器,也在看动作追踪、超导磁悬浮等,但更(geng)多的是应用领域。
Q:我很认同 VC 很厌恶风险,我发现整个市场(chang)上做早期投资的现在越来(lai)越少,大家都在往后期(qi)投资走。我认为 VC 还是应该追逐风险,因为高风险(xian)代表的是高收益,但现在市场的情况恰(qia)恰相反,大家都是往后走,签对(dui)赌签回购,反正就是把(ba)钱放在相对更安(an)稳的地方。但是我认为(wei)可能很多更早期、更有技术特点(dian)的项目,应该是可以去尝试的。
A:蓝驰创投的口号是,永远做第一个机构投(tou)资人。我们现在每天每月看 BP 的数量还是(shi)很满,蓝驰历史上最好回报的时期是 2008 年,基金大概有 8 倍回报。真正优质的基(ji)金,是别人疯狂我冷静,别(bie)人冷静我疯狂的状态。我觉得现(xian)在项目更好谈了,以前谈一半就(jiu)被抢走了,现在没人抢,可以精挑细(xi)选。
Q:小米(mi)您怎么看?
A:小米看哪方面?看在业务的话,小(xiao)米在上市时,列出「铁人三项」模式,其实是说一套(tao)做一套。目前小米的业绩支撑还是硬件(jian)销售,只是变成了准电商公司,但这条(tiao)路我觉得在未来一定不是最终之路。
两年前我跟小米(mi)的员工交流,我问小米对(dui) AI 怎么看,他们(men)认为 AI 只要应用就行,小米(mi)只要去做应用与服务就(jiu)行。我觉得未来小米会(hui)对云业务、AI 业务,甚(shen)至系统级服务,都会有一次重(zhong)新的思考。
其实从内部来看,我觉得他们已(yi)经在转变,今天刚刚(gang)出的消息,把松果独(du)立,拆分出来的就是 AIOT (AI+IOT)。小米(mi)也在尝试,放飞它锁得很紧的生态链企(qi)业,真正意识到,应该把这些东(dong)西抛掉,真的应该成为数(shu)据运营商。如果能走到这一(yi)步,我觉得至少还(hai)要再迈一个大台阶,还可以再上一个(ge)数量级。
我只是说从它的产业打法的定位(wei),因为别说小米,百度也在喊 to B,腾讯也在喊产业互联网,整个传统互联网商业已经(jing)结束。未来的科技创新时代,什么(me)是核心商业模式,所有的企业最后都要(yao)变成数据运营商,以数据为中心的运营商,这是他(ta)们最后的归宿,比如说以 AIOT 为切口,以社交大(da)数据为切口,以产业(ye)互联网为切口,数据运营(ying)商尚力财经小编2022都是他们未来的(de)归宿。
Q:你怎(zen)么看城市运营或者智慧城市产业,现在是政府的方针是「放管(guan)服」,就是政府放权,参与管理,更多是(shi)提供服务,权力结构(gou)或者是以前的利益结构是否(fou)会全部被打破?
A:像智慧城市业务,我没(mei)有研究细到这种(zhong)程度,没有太大的发言(yan)权,但如果你问我对于 to G 行业的看法,我认为(wei)这是创业者的一个重要的市场。对(dui) VC 来讲,我们也经历了认知(zhi)拐弯,因为特别对于美元(yuan) VC,一开始不太愿意碰非市场化的(de)东西,但今天我觉得在中国的资(zi)本市场,这是存在(zai)即合理的事情。
我(wo)们也投了做类似(si)于企业楼宇节能降耗等方面的一些公(gong)司,但我们并不会太计较它是不(bu)是在政策风口,因(yin)为我觉得政策风口对大家都一(yi)致。
而我更关注(zhu)的还是回归到价值,解决方案对于客户的痛点是不是切(qie)得够深,对产业(ye)的思考是不是真正到位,还有就(jiu)是团队的 match 程度。其实(shi)坦白讲我也是一边打一边学,在(zai)做 to G 投资后,我(wo)总结了七个字,叫「提(ti)效降费定价权」。你真的帮助你行业的客户能(neng)够省多少钱,当然第一步最好(hao)是能够赚多少钱,多赚多少(shao)利润;其次是能够在不花多少成本的情(qing)况下,能够省多少费用。这是一个关键点,但是还不够(gou),但更重要的是你对(dui)客户的影响力与(yu)定价权,你能从(cong)他省下的 100 万里切多少,我们看了很多企(qi)业的数据,它能切到客户(hu) 20%,已经(jing)不错了;切到 40%,就非常优秀;如果能切到 30%~40%,我就愿意去看,就(jiu)证明你的服务对客户的确有(you)稀缺性。如果公司是增收型(xing),又能切 40%,这种企(qi)业我们会优先选择投资。
我们最(zui)后筛选下来就是这些(xie)门槛标准,当然这还只是开始,还要(yao)去看企业讲的故事,数据运营能力,无论是卖产品还是做(zuo)项目,能否逐渐提升自己的数(shu)据能力,数据能力在你的利润率(lu)下滑时,就会成为第二条增长曲线。如(ru)果两条增长曲线(xian)都很漂亮,前期(qi)能挣到钱,能切到客户预算,后期有数(shu)据的积累和利用数据的潜在基因(yin),这种公司我觉得未来机会很(hen)大。